她要考戏文的研究生,她想把自己的经历融进她的创作里,记录每一次悲伤,和每一个无形中给予她力量的人。
-
阚枳下台时,雷鸣的掌声让她心潮难得澎拜起来。
这就是现代,是不同于深宫大院,给她无限舞台的地方。
她思念大齐的家人,但也喜欢这里自由的氛围。
可和她一起的傅泽玉没那么多想法,他神色有些焦急的问旁边的工作人员:“你们见谢容时和谢容嘉母女了吗?”
工作人员有些茫然的摇了摇头。
“怎么了?”阚枳有些慌张。
“台下他们的座位没人。”傅泽玉回答。
民宿客人们的座位就在前两排,十分显眼。阚枳探出头去又看了一遍,果然没有。
傅泽玉喃喃道:“这帮人难道提前了?”
“你说什么?”阚枳没由来的,感觉到一阵剧烈的心跳错乱。
“什么叫这帮人提前了?谁?”
傅泽玉没有回答她,而是拔腿向外跑去,一边跑一边打着电话。
见状,阚枳给工作人员说了一声,下意识就追了出去。
“你跟出来干嘛!”傅泽玉平时的温文尔雅全部不见,只剩狂躁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