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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所谓的权威并不可怕,何况他只是个思想愚钝的老头子。做自己想做的,不要想那么多。”

阚枳这样告诉她。

“对,我可是要成为餐饮大亨的女人!”吴园握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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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拂面,远山漫雾。

在大年二十九的这天清晨,阚枳打着哈欠坐上了谢容时的车。

他们之前就约定好,今天一起去疗养院看谢容嘉。为了此行,阚枳昨天早早从工作室下班,特地去买了冰糖葫芦,还有一些小女孩喜欢的小玩意儿。

“早。”

阚枳坐稳后,谢容时主动问好。

“早。”阚枳答。

“昨晚没睡好吗?”看见她眼下浮现淡淡的青黑,谢容时蹙着眉问到。

“最近基本就没怎么睡过。”说着,阚枳又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我们在赶时间,还有两个多月秀就要开始了。”

“你最近早上也几乎没来跑过步。”谢容时道:“然后还作息不规律,这样不太好。”

“你还说我,你以前不也经常这样。”

熬夜批改奏折什么的,忙起来别说通宵,他甚至可以几宿不睡,简直是和阎王比命长。

谢容时有些无奈:“我是没办法,我要对自己肩上的责任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