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这个原因,阚枳不觉得阚家人只是单纯的想要催她结婚就把她叫回来。
阚柏没有回答阚枳的问题,避重就轻:“小雷看过你演的综艺,对你非常喜欢,嫁给他,你会得到幸福。”
阚枳硬声:“我的幸福只有我自己能给。”
这家人让阚枳感到索然无味,她对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喜欢不起来。
而且看样子,目前没有人对阚枳的身份表示出怀疑。
其实这也能理解,原主的性格本就有些骄横,除了在项明面前有所收敛之外,在家人面前一直都有些无法无天。而且阚家长辈们事情繁忙,很少有机会长时间与原主相处,她的两个哥哥有都总是各玩各的,很少带她一起玩,所以大家对于她目前的表现没有任何疑点。
尽管没有被发现异常是件幸事,可阚枳忍不住替原主感到悲哀。
她相信,如果这件事发生在自己身上,她的父母还有哥哥绝不会像这家人一样,丝毫未察。
在这帮人眼里,“阚枳”只是一个符号,一个工具。她内里是谁根本不重要,只要壳子是一个名为“阚枳”的壳子就够了。
想到这里,阚枳猛然感到一阵钻心的痛。
这种痛苦持续而延绵不断,并且越来越猛烈。
不祥的预感袭来,阚枳脸色苍白的站起来,拉过刚才没给佣人的行李箱,匆匆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不准走!你当这个家是什么地方,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阚柏怒不可遏的声音响彻整个大厅。
但阚枳不理会他,脚下越走越快。
她满头冷汗,嘴唇惨白,心悸的感觉越来越严重。
这时,余丽华上前想要拉住她:“小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