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殿下的年轻侍郎突然压低声音,道:“还有最后一件事,臣在检查过去一些无头无尾的卷宗时,看到了一桩前不久的案子——”
他顿了顿,似乎是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下去。
谢鹤寅望着他,有些好奇,道:“但说无妨。”
年轻侍郎埋头不起,弓着腰,说出了一件让阚枳遍体生寒的事情。
“臣查到,早在先皇后出事前,禁军就曾抓到过一个太监,给宫内输送禁物。同时拷问出了,司马氏谋害先皇后的计划。”
司马氏就是淑妃。
谢鹤寅没想到居然是这种事情,他沉默良久,问:“先帝可曾知道此事?”
“知道。”
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
半晌,谢鹤寅轻叹一口气,悠悠道:“老师待我如亲子,倾囊相授,用心至深……”
他顿了顿,道:“你回去以后就将那卷宗焚毁,不要再告诉任何人。”
“是!”
“退下吧,朕累了。”
两人都没注意过,墙角的蜡烛明明灭灭好半天,方才重新燃起。
作者有话说:
心疼的抱住我们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