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景光满腹疑惑,但见长泽优希放下东西就要向洗手间外走,他迟疑着问:“一会儿我们聊一聊好吗,yuki?”
长泽优希停顿了一下回头,凝视了诸伏景光一会儿,他垂下了眼帘说:“好。”
一墙之隔的安室透家里,白兰地和安室透的谈话也进入了正题。
或者说,白兰地从一开始就没想过废话,他刚刚在沙发上坐定,就对着还在倒水的安室透抛出来了一个深水炸弹:“我该怎么称呼你,bourbon,安室透”
安室透关上水龙头,端起玻璃杯,他闻言挑眉,说:“照旧——”
“还是zero?”
空气中都陡然间陷入了令人窒息的安静, “”
见安室透面色难看地僵硬在了原地,白兰地眨了下眼睛,选择继续说:“你日本公安的派来组织的卧底吧,降谷零。”
怎么会?!他的身份暴露了?
是只有白兰地知道,还是组织的其他人都已经知道了?
不如果其他人都知道了的话,他不可能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
安室透一瞬间脑海里掠过了许多念头,他背对着白兰地放下了手里的玻璃杯,眸色晦涩难懂。
如果只有白兰地知道他的真实身份的话
白兰地敏锐地察觉到了安室透隐藏得极好的杀意和迟疑,他姿态从容地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靠在了沙发上说:“别紧张也别冲动,我来这里可不是为了兴师问罪的。”
“没把你的身份告诉其他人就是我的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