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扫方才的阴霾低沉,慵懒地倚着椅背好整以暇地迎向她带怒的目光,甚至勾起薄唇露出惬意的神色。
他是故意的!
“你到底想怎么样?”她真的低估了他的□□和唯我独尊。
齐淮真起身走近,裁剪合宜的黑色西装衬得他丰神俊朗,不论什么时候都叫她心生悸动。可惜这样的男人不属于她,再多的心动和付出都触动不了他的心。
他想要的是顺从,绝对的顺从。
他在她跟前停下,略弯腰跟她对视,眼里尽是玩味,“昨晚你的表现可不像是想离婚,嗯?”
尾音勾得撩人,把她刻意回避的尴尬大喇喇地摊开。
她脸色涨得通红,连耳垂都染上粉色。伪装的淡然瞬间龟裂,露出他熟悉的羞涩和慌乱来。
眼神闪躲几下,硬是假装不以为然,“你又没吃亏!”
是,他是没吃亏。
不过,他凑近到她耳边,紧到她能感受到他的呼吸,痒痒的麻麻的,酥得她腿软几乎要站不住。暗暗攥紧拳头,指甲扣着掌心,硬是撑着没躲开。
低哑的嗓音在耳畔低语,“可我没吃饱。”
她再也绷不住,抬手一把推开人,转身疾步朝门口走去,背影颇为狼狈。
齐淮真勾着唇,就这还想跟他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