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非要在这丢人吗?晏殊禾?”
“我不知道你是感情出了什么问题?把这怪罪于我身上。”
“你没追到就是你没能力,没本事。你不要试图……”
“我滚你妈的!”
晏殊禾狠狠的唾了一口血在地上,擦着嘴角,抬起头来。
“丢人?我有你这样的种马爹才丢人。”
“你还想用什么威胁我呢?银行卡?还是说未来的股份和继承权?”
晏殊禾从来没有这样大声和自己父亲说话过。
他嗤笑着,因为用力而额头青筋凸起。
对面的男人踉踉跄跄,晏殊禾一直往前,步步逼近。
他的愤怒积攒了二十年,爆发时犹如火山迸发。
晏殊禾不后悔,也不害怕。
“如果!如果说再有一次机会!”
“我宁愿不被你们生下来,也不想妈妈和你这种人渣结婚。”
沈先生的神情蓦然顿住,眼睛都看直了。像撞了鬼一样。
晏殊禾听到后面传来颤抖的、熟悉的声音。
“殊禾……”
母亲穿着礼服,笔直的站在那,眼眶发红。
这三人身后。
礼花准时点燃,绽放在漆黑的夜幕之中,盛大而绚烂。
风子萱颤抖的走到钢琴边,眼泪顺着脸颊流淌。
她要怎么办才好?
悠扬悦耳的琴声响起,越来越多人从草坪围了过来。
他们抬起头来,仰望着露台上的少女,高贵而优雅,像被人捧在手心里的珠宝。
只不过,如今这双手要丢下她了。
风子萱的裙摆飞扬,露台下,草坪间人头攒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