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这家奴到了法事设坛的后院,香案鲜果花烛都已经设好,道众列座,迟来的索浅浅还被一个正一教的严肃道长呵斥了:“怎么这么晚才来,还不快坐下。”
索浅浅也不敢问,他这是把自己误认为谁了。
当即乖巧地在旁边的空位上盘腿坐下,跟着旁边的道长学。意外地发现,场上的女冠还不少。
香案前陈设道家画像,一众慕家惨死的一百二十口家人的名号,前挂三张画像,一对年轻男女,一个小女孩。
索浅浅怔了怔,便知这应该就是慕朝卿的爹娘和慕姝了。
可她目光巡视周围,也并未有发现慕朝卿的身影。
真是奇怪哉。
随即,众道嘴里念着不知名而绕口的道经。索浅浅在其中装模作样,嘴巴动动。浑然不知,兰林卫的人是会唇语一下,她这女冠打扮浑水摸鱼又反常的举动,就被人盯上了。
-------
法会间歇,慕府家奴为道人们送上热茶。
索浅浅正欲喝茶,就发现有道视线直勾勾地盯着她。
她心里叫声不好,还没见到慕朝卿,就被他的人发现了不对劲。
她低头把面纱捞了一个很小的弧度,喝了一口茶,目光闪烁,看来她还是得早点离开。
过了一会儿发现那道视线没有再盯着她的时候,索浅浅才敢离了离开的念头。
虽然她总觉得,这可能会是一个陷阱。
索浅浅微微掩了一下脸,往角落的花园走去,走了一半就发现前面有个年轻男人,正虎视眈眈地站在小路上等着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