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女冠咳什么,你说我哪儿说错了?”
无辜被对准矛头的索浅浅硬着头皮说:“也许不会吧。”
“女冠一直帮着姝儿说话,难道是也觉得她这样做没错?”慕朝卿阴阳怪气地望着她,说。
“看来是女冠出家太长时间了,也就忘记了,上朝女子在闺中的典范,怎可轻易与外男见面!”慕朝卿怒而摔袖。
无辜被cue的索浅浅无话可说。
“哥哥,你说我可以,干嘛扯上女冠。”阿依慕比她不高兴得还要快。
慕朝卿冷笑:“姝儿,你对女冠可真比对我这个哥哥还要看重啊。我说不得你,她却说的你了。”
“可女冠又没说我。”
“你们俩都别争了。”索浅浅头疼。
“阿依慕,你就听你哥哥的吧。”虽然看见阿依慕失望的眼神,可索浅浅还是说了出来。
不让她在慕朝卿眼里也太可疑了一点。
慕朝卿脸上扬出一抹笑,那笑艳丽妖娆,还透着一种恶意。“姝儿,你女冠都这么说了,怎么样?”
阿依慕被气得直接跺脚,“我不想理你们了。”
遂怒气冲冲地抱着琵琶冲出了大厅。
“幼稚。”索浅浅摸着鼻子,忍不住嘟囔了一声。
“说谁呢?”坐在上首位置的慕朝卿已经走了下来,白皙的面容,眼神如同恶鬼般阴鸷。就如开在尸骨之上的曼珠沙华,危险迷人,又不详的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