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晋渊吊儿郎当的时候,喜欢挑一下左眉表达他坏坏痞痞的情绪,看着手里这张测试卷,他连续挑了两下。
盛酒梨却不太好过。
换过来的测试卷空空白白,徐晋渊是一道没写,更不用说名字了。
就在盛酒梨发呆的这空档,讲台上,英语老师已抓紧时间开始讲解第一题所涉及的知识点。
丁衍见她僵着不动,就往她这边靠过来,笑了笑低声告诉她:“晋渊经常这样放飞自我,相对于规规矩矩写完作业,他更喜欢头脑风暴,以后你就习惯了,如果你想改,我拿冯天洋的跟你换吧,没差的。”
“谢谢,”盛酒梨用最快的速度迫使自己冷静下来,捡起课桌上的水性笔,她把第一道题的答案填在空格里,“不用,我能改。”
丁衍看一眼她写的,眉眼一弯,点了下头道:“也行。”
二十分钟过得很快,英语老师顺利讲完所有的测试题,趁着大课间打铃的间隙,想统计一下答对题数的人数,借此估算目前学生们的水平,“再拖大家两分钟哈,错五道以上的举手。”
下边手立起来了一片,这种突袭的随堂小测经常性让很多人猝不及防,结果不理想也在意料之中。
盛酒梨手里这份卷子却是意料之外,在她踌躇着没做到底算不算全错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道徐晋渊不以为然的轻笑声。
徐晋渊单手撑着脑袋半趴在课桌上,声气悠懒地问她:“你不举手吗?新来的转校生,没做就算全错啊。”
和之前那些人一样,这是故意整她想看她笑话的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