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晋渊看着她这副老实巴交的样子,唇角不禁微微勾起,“我姓徐,全名徐晋渊,记住了。”
盛酒梨点一下头,应道:“嗯。”
徐晋渊得寸进尺地打量着她,“你叫一遍。”
盛酒梨一个字一个字地喊,发音很清晰标准,“徐,晋,渊。”
徐晋渊唇侧弧度渐深,坏气地逗她道:“再叫一遍,后面多加句话,加个微信可以吗,说了就放你出去。”
“徐晋渊,加个”盛酒梨停顿了下,心跳得有些快起来,她又垂头去盯着地面,声如蚊讷道,“加个微信可以吗?”
“可以。”他说。
徐晋渊前脚刚回教室,冯天洋后脚就踩着上课铃的点狂奔上三楼,撞见盛酒梨一个人从储藏间里走出来。
垂坠在她胸前的魔方映入眼帘,冯天洋大惊失色,脚下险些踩空最后一层台阶滚下楼去,他忙扶住楼梯护栏,抬臂颤巍巍指着盛酒梨,“我我我我操十几万打火机全球限量二十个”
盛酒梨看看魔方,突然上前一步,“冯天洋,你刚刚说这个十几万吗?”
这是开学以来第一次被盛酒梨搭话,整个人不像阴森森的女鬼了,虽说神情还是一样冷淡,但她竟然知道他的名字!
冯天洋冷汗直冒,表情在她跟我说话了我草草草和受宠若惊之间反复变化了好几个回合,最后他竭力摁住颤抖的手臂,精神恍惚地回答盛酒梨的疑问道:“昂对对对啊,两个月前渊哥买的。”
又不禁觉得该死,为什么她问什么他就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