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晋渊愣了会儿,问她:还没写完啊?
盛酒梨:再写一张生物卷子就完了。
好想知道他在干什么呀,可是问了他会不会觉得自己越界。
徐晋渊好心提醒她:早点睡觉,明天还要早起去学校。
明明没别的意思,盛酒梨心头却忽地空了一下,发过去一个嗯字,转念又意识到徐晋渊是不是困了,便赶紧在后面接上一句:晚安。
那边却大概过了两分钟的样子,徐晋渊才有动静:好,晚安。
没猜错,他确实是想睡觉吧。
盛酒梨踌躇一下,把手机放回原位继续伏案写卷子,今晚她早睡不了,还得抓紧时间誊抄《兰亭集序》等杨北鸣回来。
第二天一早,盛酒梨抱着热乎乎的早餐走进教室,徐晋渊还没来,她便将饭盒袋放在徐晋渊的课桌上后就坐着等。
不过一会儿,脑袋被一块硬邦邦的东西拍了拍,盛酒梨扭头,东西落到她眼前。
是昨晚那副梨花油画,鼻子还能闻到颜料淡淡的清香气味。
“不要吗?”徐晋渊见她无动于衷,就开口问得很随便。
盛酒梨仰起脖子看看徐晋渊,连忙接过油画抱在怀里,“要!”
油画框不大,恰好能搂得严严实实的。
今天她把头发梳得顺滑黑亮,衬得她十分唇红脸白,眼睫也忽闪忽闪的,魔方好像总是被她戴在衣领外边,方便他取用。
很“照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