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沉偏头对她一笑,迈开脚步往门外走去。
等人彻底离开后,盛酒梨定在原地一会儿,从围裙口袋掏出毛巾,去把餐桌清理干净,继续工作直至结束。
家里没有酱油和盐巴了,李怀均发微信叫她顺路买一瓶回来。
盛酒梨付完帐,提着塑料袋从粮油杂货店里走出来,一道高长的黑影突然出现在她面前,抓住她的手腕就往黑暗的小巷子里拽。
她没有尖叫也没有反抗,顺着这股劲儿的意思,被重重摔在斑驳不平的墙面上。
她知道是徐晋渊。
手劲儿,温度,呼吸,她很熟悉。
但下一秒钟,盛酒梨忽然就不能十分确定眼前人的身份了。
徐晋渊咬住了她的唇,发狠的,撒气的,发泄的,鸭舌帽帽檐抵着她的耳朵,下颌两边被徐晋渊捧住动弹不得,受着那一下又一下地“撕咬”。
这个吻没有丝毫温柔和理智,几近疯狂。
盛酒梨手中的塑料袋掉落在地上。
在这道漆黑无人的巷子里,有欲望在放肆生长,煎熬和痛苦悄然爆发,慢慢形成两个不同的世界,中间是无法逾越的山谷沟壑。
你也在挣扎吧。
对不起。
……
徐晋渊终于停了下来,开口第一句就是:“不要再跟林牧沉联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