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爷爷你跟伯伯慢慢谈,我去看看哥哥。”
徐嘉卉提了提裙面,快步走出了房间,顺便带上了门,转身,看到祝慈扶着徐嘉牧站在她的房门外,还能听到徐嘉牧嘴里的嘀咕声,周身敛不去的酒气,弥漫在整个廊道空间,徐嘉卉眉心一皱,走了徐嘉牧身前。
“哎呀,我还能喝!喝喝喝!喝了这杯,还有下一杯……嘉卉,那个臭丫头,最近就知道压榨我……”
祝慈就这么一直听到房门外,看着紧闭着的房门,抬眼看着旁边的门铃按钮,犹豫着要不要按下去,想徐嘉卉会不会在里面。
没想到,她直接从身后出来,小小地吓到了他。
看着她神色越来越冷,脸色更是平静得可怕,却依旧听着徐嘉牧的醉话。
祝慈吞了吞口水,心里多少有些尴尬。
垂了垂眼皮,再抬眼时,音调平稳地对着徐嘉卉问道:“他有点重,能开门么?”
听到祝慈的话,徐嘉卉登时回过神,视线在祝慈的脸上划过,转身,快速地打开了房门,转身看向祝慈:“我哥很重?”
祝慈觉得徐嘉卉是在明知故问,彼时只是点了点头,余光瞟了眼脑袋搁在他肩上的祝慈,呼出来的那股子酒气,熏得他有点难受,然而下一刻,他整个人愣在原地。
徐嘉卉看到祝慈点了点头,抬手直接拉过徐嘉牧的手,而徐嘉牧跟个软体动物似的跌在了地上,大概是撞到了哪里,嘴里哼唧了几声,徐嘉卉并不理会,直接拽着他的手,往里拖,确实很重!徐嘉卉看着只挪动了几分的徐嘉牧,抬眼看着还站在原地的祝慈。
“能麻烦你过来帮一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