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慈率先开口打破了僵持的气氛,转而朝玄关处走。
这个小插曲,并没有过多的影响到徐嘉卉。
她在祝慈走后,将房门落了锁。
七点零五分,床头的闹钟响起。
徐嘉卉眼睛眯成一条缝,伸手抓过闹钟,关了闹铃,闭着眼,伸了个懒腰,这才起身下床。
八点整,徐嘉卉洗漱完,正在茶水间倒水喝,彼时听到徐嘉牧打开门,仿佛一副被破了身的模样,大叫着跑出房间。
徐嘉卉听到这声音,脑袋直发胀,从茶水间探出头,看到徐嘉牧的样子,脑袋的不适感顿时消失了,她拎着杯子从茶水间出来,淡笑着盯着徐嘉牧:“哥,大清早的,搞得一副被人玷、污了的样子。”
“嘉卉,我昨晚怎么回来的?”说着他撸起袖子,手臂上一块一块青紫色,接着又露出一截小腿,“你看,这里,这里,还有很多,我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有没有做什么不对劲的事?”
徐嘉牧哭丧着脸地看着眼前的徐嘉卉,连带着说话的声音都微微颤着。
见徐嘉卉摇了摇头,徐嘉牧绝望地垂下了头:“嘉卉,昨晚我的手机有没有响?”
自从关了门后,两堵墙面搁着不说,中间还有一个客厅的间隔,她确实听不见,只是看着徐嘉牧颓丧地脸,“衣服是我让男服务生换的。他,没跟我说铃声的事,应该是没听到。不过,哥,关门前,有响,我没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