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嘉卉怎么会不知道张子亮在转移话题, 只是看着哭得快崩溃的童静瑶, 不得不接住张子亮跑过来的话题：“看最终出来的成绩, 能不能参加。”

“老徐, 我觉得吧。”张子亮看了眼神色不太在乎的徐嘉卉, 想到自己从小到大交出的成绩单, 一时间有些伤感，想到这几节的试课, 只能紧紧地跟住, 完全没办法完全掌握，他羡慕徐嘉卉的学习能力，“老徐，你从小到大，学习拔尖，难道不想试试么？”

张子亮说完这句话后, 顿时住了嘴，抬眼看徐嘉卉的神色, 深怕她会有不乐意的神色。

幸亏徐嘉卉只是垂眼沉思的模样，并没有其他表情。

徐嘉卉听到张子亮的话，想到肖蒙对她说的话，一直进到童静瑶两人订了的餐厅包厢内，她都还没缓过神，如果仅仅是肖蒙跟她说这个问题，她却是不会放在心上，竞赛不竞赛，靠得无非是竞赛题上的发挥，只是，张子亮突然告之她要去当兵，大概是情绪的原因，让徐嘉卉莫名地去思考他们所提的话里之意。

“老徐。”

童静瑶双眼红肿，彼时看着一直在走神的徐嘉卉，喊了几声才让徐嘉卉抬头看向她。童静瑶看着徐嘉卉抬眼看她，看着她问道：“老徐，你发什么呆啊！我刚喊你很多声了。”

徐嘉卉眉头一动，拿起眼下的茶杯，喝了一口水：“没什么。你刚刚跟我说了什么？”她看着童静瑶关切的神色，一时间脱口问出声，下一刻，就恢复了往日镇定的神色，见童静瑶将菜单又朝她挪了半分。

“喊你看菜单，有什么想吃的？”

童静瑶笑了笑，小鹿眼笑起来，少了几分原有的纯真，“这阵子，也就我赖在你那儿，你们十七中啊，实在是太忙了，我都见不到你的人影。也没没了请你吃饭的机会。”

“欢送猴子，跟感谢我拼成了一顿饭？未免有点太小气了吧。”

他们三人经常来这家店，对菜单很熟悉，徐嘉卉听着童静瑶的话，边勾着菜名，边对童静瑶说，说完最后一个字后，她将菜单递给张子亮，“给，怎么也得宰童静瑶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