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卉跟嘉牧哥对我一直都很好的。”
“呵。”
徐嘉卉的冷笑打断了封釉的话,她见封釉的眸色闪过一丝嘚瑟,垂眼,打量了眼站在眼前的李婉,“我对你好不好,在场的各位,都知道。这位女士应该就是祝威锋先生的‘夫人’?”
她将夫人两字咬得是既慢又重,“喊祝慈这么亲切,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亲生妈呢。”
李婉没想到徐嘉卉会当场给她下脸色,一听这话,脸色顿时一阵红一阵白,那要骂出口的话粘在嘴边,却因徐嘉卉后半句话而硬生生地给咽回去。
“阿姨,今天来徐家呢,本来应该好好款待你,你来趟海市也不容易。”徐嘉卉浅笑地看着李婉,余光看到祝威锋,“哎,也是可惜了,祝慈没参加,不然,今天他也会站在这里接受别人的道贺了。啧啧,真是可惜了,说来,我都小半年没见到祝慈,好歹是过年,同学一场,您有他的消息么?”
明明是柔声的问话,却夹带着十足的冷意,也让祝威锋听得是一清二楚。
他的脸色顿时冷凝下来,要知道这次来海市,第一是为了知道祝慈的下落,第二也是想跟祝家重修于好,可现在跟祝家的关系还没缓和,难道李婉那女人还想让他跟徐家交恶?
祝威锋咳了咳。
耳边不是没听到细细碎碎的声音。
这个时候,他压制住内心的情绪,唇角微微扬起,温和地看了眼徐嘉卉后,转而走至李婉身侧,侧头低声喝止:“李婉。”眼神警告地看了眼她,继而面带微笑地看向徐嘉卉,“因为小慈的事,她这半年来的情绪一直不太稳定,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如果我太太有什么地方说错话了,我替她道歉。”
眼前识时务者为俊杰的祝威锋相比,李婉明显没有完全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