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看仙君,只见仙君也瞪着眼睛在看他,显然是被他这毫不拖泥带水的举动给惊到了。
大概凡事只要多试试就好了,这一次谢玄并没有觉得那么难受了,只是想到这几天傅嘉夷对他爱理不理的,心里仍有些气。在临了的时候,他对着那人的下唇狠狠咬了一下,权当是撒气了。
“现在去不去?”
傅嘉夷摸了一下自己破皮的唇角,问,“如果我不答应,你还要咬一口吗?”
“那你想被咬吗?”
傅嘉夷最终还是下了楼,院子里所有人都对他行着注目礼。大部分人是惊艳于他的相貌,只有少数的那几个人对傅嘉夷唇上多出来的一点小伤口很是好奇。
谢玄向包东槐介绍着,“包校长,他是我朋友傅嘉夷,上次都是见过的,这”长安楼”三个字,就是他写的。”
“哎呀,我一直想着,能写出这样风骨来的字,怎么也得是练了几十年功底的老先生,却没想到,竟是这么年轻的小伙子,真是后生可畏啊!”包东槐见到了字的主人,激动的就要上前握傅嘉夷的手。
傅嘉夷却侧了个身,看着谢玄那带有含意的目光,只得指着那三个字说,“你若是喜欢,我可以再写一幅。”
“好、真是太好了!”包东槐高兴地说,“冒昧问一下,村子口的那些标示牌上的字,是不是也是傅先生写的啊?”
傅嘉夷淡淡地点了点头。
“这分明是两种不同的字体啊!傅先生,不如把那种字体也给我一幅吧。”包东槐是个书法迷,见到好的字就忍不住收藏。
傅嘉夷有些不耐烦,但在谢玄的目光下,只得皱眉妥协。
本来包东槐还想再与他深入讨论,但见年轻人脾气不太好的样子,也就见好就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