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云抄在傅嘉夷的指挥下,院子中央的一块地硬是被挖出一个方形的池子来,连参差不齐的池边也被打磨的十分整齐。
云抄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笑问坐在岸边上如同大爷般的傅嘉夷。
“傅哥,您瞧,还行不?”
傅嘉夷正在享受着谢玄的服侍,喂葡萄。听到问话,分了一个眼神过来,轻飘飘丢出一句话来,“再挖深一点。”
“好!”
云抄两手齐用,如狗刨似的,不一会儿,坑底又深了几寸。傅嘉夷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继续使唤着:“然后去把老宅的井水挑来,直到这个尽子装满为止。”
“好!”
云抄如同吃了兴奋剂似的,从坑里跳了出来就去挑水了。
谢玄看得疑惑,“他就算再有力气没地使,也不致于兴奋成这样吧?”
傅嘉夷:“因为我告诉他,你说了,这是算加班费的。”
谢玄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敢”假传圣旨”?”
傅嘉夷挑眉看他,一向清冷的眸子里竟闪着些许媚惑,水灵灵的葡萄被塞进了润泽的粉唇中轻轻蠕动着,让谢玄看得忍不住两眼发直,那颗葡萄就如同进了自己的嘴,让他不住地咽口水。
“这加班费还算么?”
“……算。”谢玄总算明白了古时候的昏君是如何造就的了,眼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啊!
最后,傅嘉夷只做了唯一的一件事,那就是大手一挥,将那座假山给挥入了池中,然后再次吩咐:“有时间在池子里种上睡莲,再养上白写锦鲤就行了。”
说完,傅大爷就双手背后上楼去了。
看来傅哥是和白写锦鲤扛上了,可他上哪儿去寻找这种稀罕的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