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萧云谏意图窥望个一二,也没了借口,他冲雁西点了点头,然后识趣的背过身去。
雁西这才矮了身形,落笔于纸上。
她很快就写完了一张,可并没有停下来,而是挪开纸笺,在新的纸笺上再度写道,如此反复。
“雁西,好了吗?”
直至萧云谏开言,时雁西这才堪堪停笔。
她将纸笺上的墨迹尽数吹干,折叠好之后,这才出言,“好了。”
萧云谏回头,看着桌上折叠好的几个字条,愣了一下,忍不住出言戏谑道,“雁西,有些贪心了。”
雁西报赫,她将纸条尽皆攥入手心,回的又是理直气壮起来,“我所图微末,虽有所贪,月神大度,想来是不会记恨的。”
萧云谏见雁西这姿态,有些哭笑不得,却又煞有其事的点头应道,“雁西说的是,”
雁西见此,‘扑哧’一笑,转到萧云谏跟前,“萧大人既然认同,那就劳烦帮我取五盏花灯下来。”
萧云谏将手上的花灯交予雁西,真依着她的吩咐,又取了五盏花灯,这才领着雁西到了别院后的溪流之侧。
雁西从萧云谏手中接过花灯,将其尽数流入溪水之中,望着花灯随水流而去,诚心祈祷。
祈祷之后,二人又驻足许久,这才折返回了别院,取了灯笼,往镜环山而去。
“雁西,稍等。”到镜环山脚,萧云谏叫住雁西。
“怎么了?”雁西不解的停身转头,望向萧云谏。
萧云谏没有回答,而是蹲下身来,自怀中取了个香囊,亲手系在了雁西腰佩之上,这才站起身来,又取了个香囊系在手腕,向雁西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