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西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神情,手一松,花枝掉落于地,她走到萧云谏跟前,仰头与之対视,眼中有愤怒闪过。
“事情并非你想的那样,雁西,我可以解释。”萧云谏瞳孔一收,露出慌张的神色,似怕雁西伤心一样,慌忙道。
“吓到你了吧!”这个时候,雁西‘扑哧’一笑,打破了这陡然凝重的气氛。
“既然来了,便陪我去下棋吧。”
萧云谏犹豫不决间,雁西已坐在旁边棋盘之侧,拿着黑子,冲萧云谏示意。
萧云谏骑虎难下,心中虽焦急无比,但也之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于此同时,蜀京郊外的一座废弃的庙宇中,鞠衣被捆绑了结实,扔在角落之中,不远处,一蒙面男子四仰八叉的坐在一条太师椅上,不远处几个黑衣男子,拿着兵刃于庙宇四周巡逻。
忽然,一个单瘦的汉子,气喘吁吁的闯了进来,打破了庙宇内的宁静。
“头,萧云谏接到传信,并给动身,而是让他的手下驱人赶到这里来了,要不我们杀了这女的得了。”
“该死的,怎么回事?”坐在太师椅的头目,猛一拍椅背,站了起来,杀气腾腾的望向宁鞠衣,“你不是说了,只要传信一道,那萧云谏必然会来救你的吗?”
宁鞠衣表情一僵,脸上闪过几丝慌乱,颤着声音回话,“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头目闻言,转头望向了单瘦汉子。
“我亲眼所见,他进了盛威侯府,直至他的侍从集结人手,准备出城他也未曾出来。対了,我好像还听到盛威侯府的人说,此刻不见,便形同陌路,所以萧云谏没有丝毫犹豫的就进去了。”汉子连忙举起右手,起誓道。
还不待头目再行开口,宁鞠衣的脸色已变得极难看了起来,她颤着声惊叫,“这,这不可能!”
汉子的话,就像是一柄利刃,直戳她的心口,将血淋淋的真相,撕开在了她的眼前。
原来她笃信的情真意切,也会消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