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时此眼所见雁西,雁西就如同魔怔了的疯子,不问情由,不讲道义,不听人话。
他根本就想不出办法说服于她。
“沈雁西,既然你一切都知道,为何却还有听任由之,难道这一切在你眼里,很有趣吗?”
“当然有趣,而接下来,你会觉得更加有趣。”雁西笑笑,她望向慕舒。
慕舒掏出事先准备好的绳索,走向萧云谏。
一股不详的预感,从萧云谏心中升起。
“你要做什么?”
慕舒根本就不愿意搭理萧云谏,她无视于萧云谏的抗议,直接将萧云谏捆了结实。
还又确定了一番,萧云谏确定逃脱不了,这才退了下去,她没有回到雁西的身边,而是径直离开了房间。
“我知道你在等今日,但不巧的是,我也在等着今日。”
雁西错开了萧云谏的问题,自顾自的说道,她拿出一把匕首,走到萧云谏跟前,无视于萧云谏的抗拒,她踩上了床头。
在萧云谏惊恐不安的目光中,将枕头塞在了萧云谏腰下。
“萧大人对此情此景,可是很熟悉。”雁西拿着匕首在萧云谏的身上流连着,悠游自在的就好像在与萧云谏闲谈一样。
“我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萧云谏装着傻回道。
“其实我之前也想了很久,一直都没能想明白,就虞城那一夜,我怎会如此轻易的怀上了孩子,后来我知道,那日清晨,腰下的枕头是为何意,你算好了时日,又特意为我摆了容易受孕的姿态,想来是预谋久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