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仍旧没有勇气将声音抬高,便很近地凑在他耳边,带着轻微的哼声说:“想要殿下亲亲。”
眼巴巴的,恳求一样:“殿下,亲亲我罢。”
顾宴容已掐着她下颌吻下来。
她轻呜着格外乖顺地仰起头来,被他碾着唇瓣凶且重地吻噬。
环在腰间的手臂勒得她有些难受,谢青绾扒不开他铁一样的臂膀,又在承吻的间隙不经意扫见他漆黑的瞳仁。
像是有火在烧一样。
她仍旧学不会换气,顾宴容与她唇瓣相贴着暂作休止,抚顺她的呼吸。
谢青绾有些急促地小口呼吸着清凛的空气,眼前仿佛笼着层薄翳一般,朦朦胧胧瞧不真切。
甚至连他的低语都听不分明。
只隐隐约约听到一句低哑磁质的轻叹:“怎么这么乖。”
空气很冷,窗外暴雨接续不绝,他的吻也像是没有尽头一样。
谢青绾唇瓣很热,靠在他肩上喃喃自语:“我好像生病了。”
她受了风寒,苏大夫来问过脉后也说,大约躲不过要发烧的。
顾宴容抬手探她的额温,忽然被她捉住了手,往颈窝里贴,烧迷糊了一样嘟嘟囔囔问他:“是不是很热唔。”
窗外雨声潺潺。
素蕊着急忙慌地去请苏大夫。
算起来,这似乎是谢青绾自汤泉行宫回来后头一回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