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寒立在原地,嘴角紧抿,面无表情的脸上看不出丝毫情绪,片刻,他抬脚离开。
夕阳落下,无限余晖。
皇甫玹刚回到别院就得到水云槿险些受伤的消息,当下大手一紧,快步回了房间。
房间里水云槿随意地斜靠在软塌上,手中握着书,娴静淡雅,似一幅惟妙惟肖的画卷,清雅出尘,温婉如水!
“回来了,你没事吧?”水云槿透过珠帘看着皇甫玹浅浅一笑。
皇甫玹掀帘上前,径直在软塌上躺下扬臂将水云槿揽在怀中,“我该把你绑在身上!”
水云槿苦笑,“我没事,别担心!你那边怎么样?”
皇甫玹将自己埋在水云槿怀里,半晌摇了摇头。
直到晚膳,蔺寒才回来,众人围坐一桌。
“你倒是及时,我要的东西都已经到京城了。”水云槿笑看着蔺寒。
蔺寒点头,“人和药材都已经交给顾言。”
“那咱们明日就回京吧。”水云槿笑着看向皇甫玹。
皇甫玹并未开口,本想带着她在这里小住几日多些清静,却不曾想险些让她受伤,他也已经不想再留了。
翌日一早,在别院管事的张罗下,众人骑马坐车赶回京城。
回程很快,不过两日就入了城门。
却是刚一入城门,一横冲直撞的木板车直面而来,马儿受惊,仰天呼啸,车头的季青极力稳着,但马车还是颠簸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