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找你要,我就不信你敢管她,就算你敢,十成十的也没什么用!”皇甫赟挑衅地看着皇甫玹。
水云槿哑然失笑,她有些同情地看了皇甫玹一眼,敢情现在皇甫玹已经没什么威慑力了。
“女人,你告诉他不可能,让他死心!”皇甫玹看着水云槿脸上的笑意,眉眼微微拧着。
水云槿笑着点头,目光转向皇甫赟,“对,不可能,一两银子的可能都没有!”
“女人,你为什么要听他的,他现在就是只纸老虎,还是一个大写的惧内外加宠妻狂魔!”皇甫赟挑眉有些嫌弃地看着皇甫玹,别看他平日里总是一副清淡随意的样子,原来也就那样,在水云槿面前完全乖顺没下限!
水云槿听到惧内两字,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皇甫玹就是这样被身边的人坑的!
“这话是楚承宣说的!”皇甫玹拧眉。
“我可从来没说过这话,你可不要冤枉好人!”由远及近传来楚承宣的声音,想来他也是刚刚进宫。
“就是他说的!”皇甫赟一听楚承宣撇清自己,对上皇甫玹不清不淡的视线,他赶紧就把楚承宣卖了,谁让楚承宣这么没义气的!
“你小子这是叛变!”楚承宣怒斥了声。
“跟你这种靠不住的叛了也就叛了!”皇甫赟倒一点也觉得可耻。
楚承宣额头跳了下,一时无语。
江秋芜冷眼看着这一切,水云槿到底有什么比她强,为什么皇甫玹爱她如命?为什么所有人都亲近她围着她转?这让她如何甘心!
皇甫赟软磨硬泡了半晌,也没见水云槿松口,他不禁更郁闷了,“为什么不能给我做一个?又不值多少银子!”
水云槿瞪了他一眼,那是她的心,只能送给皇甫玹,再没有多余的给外人,“这辈子这个香囊,我只做一个,只送给一个人,你明白了!”
皇甫玹霎时眉眼飞扬,如玉俊秀的容颜似染上了一层琉璃光芒,他背对着娇阳而立,身姿颀长,秀雅的身影端的是瑰丽艳华,绝世无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