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干什么?我到底还是南梁公主!”
“南梁公主?杀了你又能如何?”江宇祈嗤笑一声。
“江宇祈,你别忘了,母妃和舅父背后还有凌太子在,你敢杀我?”江秋芜有恃无恐,她料定江宇祈不敢杀他,不过…她目光看向皇甫玹,“荣王最好不要插手此事,否则…昌永会落得个什么下场,还真不好说……”
皇甫玹看了她一眼,忽然起身,似乎再不愿看第二眼,对着江宇祈道:“你自己看着办吧!”
江秋芜看着皇甫玹眼中的嫌恶和不屑,一下子怒上心头,他从来都不正眼看她,不管是秋莞月还是南梁公主,一眼都没有,她就那么丑陋,让他一眼都不想看吗?
“水云槿情愿死在别的男人怀里,都不愿意留在你身边,枉你对她痴心一片,真是让人觉得可怜!”
皇甫玹脚下蓦地顿住,江秋芜脸上顿时染上得意!
“你倒是什么都知道!”江宇祈不咸不淡地看了眼江秋芜。
江秋芜冷笑一声,目光仍凝在皇甫玹身上,“看着你被她蒙在鼓里,我还真是有些不忍,你还不知道吧,水云槿命不久矣,她自己早就知道,她却一直瞒着你,这件事我知道,皇甫珩知道,就连凌肖尧都知道,唯独你不知道,亏你为了她,说什么一生只娶一妻的誓言,她却如此欺骗你,到了最后,她却只愿死在凌肖尧怀里,我想那是什么意思,不用我多说了吧,在她心里凌肖尧比你重要的多……”
“你胡说什么?什么死不死的?云槿若真生了大病,怎么可能瞒得过和她日日相处的阿玹,你休要借机挑拔!”江宇祈说这番话并不是为了套出更多的话,他是真的觉得惊骇,那晚水云槿吐血的时候,他亲眼看着,如果水云槿真的命不久矣,以她和皇甫玹的感情,定然会对他隐瞒,可如果真是这样…
他目光不自觉看向皇甫玹,却只能看到一个背影。
“大病?”江秋芜哈哈大笑了起来,“大病倒还好了,就怕是治不好的病!”
“你有话就一次说完。”皇甫玹蓦地转身,面色清寒。
落在江秋芜眼里,只觉快意,不管皇甫玹会不会觉得水云槿欺骗了他,光是让皇甫玹大吃一惊,就够她这些年所受的屈辱了!
“她中了七花草之毒,无解!”
“七花草…那是生长在南疆的一种致命的毒,云槿怎么会中了七花草的事,不可能!”江宇祈顿时站了起来,七花草在南疆算是奇毒了,不是说它的毒性,而是解药只有下毒之人方能解除,如果私自配制解药,用错一味足以致命,放任不解只有等死,云槿当年只是侯府一个不受宠的嫡女,有谁会对她下那样的毒!
皇甫玹心头一时激起万丈激流,浑身血液在吼叫在沸腾,明明身子沉得厉害,可他还是稳稳地站着,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力气才能还站在那里,他是知道七花草毒的特别之处,只是万万没想到水云槿竟是中了毒,为何他事先一点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