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云槿挑了挑眉,没有吭声。
皇甫珩也没想水云槿会回答他,他又看了眼皇甫玹,转身离开。
水云槿看着他离开,水润的眸子看向皇甫玹,“他那是羡慕的意思吗?”
皇甫玹笑了下,如玉的手轻抚着水云槿凝脂般的脸颊,温声道:“那两个都是他的心腹,如今一夕间沦为劫下囚,又都是因为你,他怎么高兴的了!”
水云槿眨了下眼睛,不以为意,“可是他不高兴,我很高兴,谁管他高不高兴呢!”
皇甫玹宠溺地揉着水云槿的脸颊,“对,谁都不用管,只有你高兴就行!”
水云槿从善如流地点头,对于不在意的人,不在意的人,她一向不会投入一分一毫的感情,她也没有那泛滥的同情心!
须臾,她目光转向呆愣的刘子齐,“把他拉过来,别在那装傻充愣!”
蔺寒点头,上前拎着刘子齐的衣服将他提了过来。
水云槿看着他呆滞的眼神,嘴角扯了下,“是不是很疑惑皇上都已经知道了你为了银子甘心给明天鸿做奴才,为什么还没有发落你?也没有让你再进天牢,心里忐忑忡忡,对吧?”
刘子齐瞳孔的神色悄然凝聚,总算是回过了神,“你这是栽赃,你有什么证据我投靠明天鸿,我和他就是生意上的往来,求他帮忙,只是为了对付你,你休得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