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蔺寒己是怒极,可他硬是压了下去,“你以前也是教中之人,世人虽称咱们为魔教,那是因为老教主走火入魔,才致世人有所误解,自老教主死后,咱们不过是守望互助的兄弟家人,从不做伤天害理的事,根本不可能杀澜王爷,你如此置教中众人于死地,当真是一点情意也不顾了吗?”
“我好歹也是教里出来的,自然不希望看到教中兄弟死在刀下,原本我只是献计让王爷以此来要胁玹郡王,令他有所顾忌,却是没想到王爷另有更为高明的法子,我只能听从!”邱吉似乎也是一副无奈的样子。
“那照你这么说,澜王爷的死和皇甫珩有关系?”蔺寒问道。
邱吉又是好笑了下,“原来你说了这么多,是想套我的话,是想把澜王爷的死算到王爷身上,不过就算你费力从我嘴里听到什么,那也根本不作数,这计虽然是王爷下的,可谁也不能说他就是杀死澜王爷的凶手,他或许只是借了澜王爷惨死一事来为难玹郡王!”
蔺寒眸色沉沉,面色沉沉,他的确想从邱吉嘴里听到什么,虽然还不知道澜王爷的死是不是和皇甫珩有关系,但可以确定的是澜王爷并非魔教所杀!
“你走吧,你武功虽好,可王府暗卫这么多人,你能杀得了多少,今夜还是不见血的好!”邱吉大手一挥,让出一条道来。
蔺寒没吭声,十分淡定地离开。
蔺寒回到澜王府,天已经差不多亮了。
他将听来的都告诉了皇甫玹和水云槿。
水云槿眸子里清凉一片,连着声音里都是凉凉的,“邱吉有一句话说对了,就算知道这计是皇甫珩设的,但是也不能确定他就是凶手!”
皇甫玹面色清淡,应该也是想到了这点。
“我娘她怎么样?她中了蛊毒,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水云槿心中一直记着这件事,却一直没机会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