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水云槿忽然笑出了声。
皇甫玹手臂松开,忽然打横将水云槿抱起,脚下不紧不慢地朝着水榭而去。
内室里什么都没变,那晚她换下来的寝衣还摆在软榻上,一切都没变。
“这房子里都是你的气息,如今我终于明白我不在时,你为何会睡不下去!”皇甫玹从身后抱住水云槿,声音低哑着。
“那今晚看来你要失眠了!”水云槿抿着嘴偷笑。
“不许走!”皇甫玹顿时黑脸,话落他听着水云槿揶榆一笑,才知被她戏耍了,手中一转,将水云槿转了过来,又在瞬间将她抛了起来,水云槿顿时惊呼,皇甫玹笑着伸手将她接住,在半空中转动。
水云槿也才记起他出京那晚说过,等他回来,再次将她捧在手心举起来的话,她嘴角笑意蔓开,如莺啼般悦耳的声音飘荡开来。
不知过了多久,皇甫玹忽然收手,天旋地转中,水云槿已经被他压在大床上,凌乱狂热的吻如狂风骤雨袭来,衣衫尽解间,只听得水云槿细若蚊蝇的声音传出,“我要沐浴,身上的油烟味这么重,你也亲得下去……”
“分明是香的,是我最喜欢的味道!”皇甫玹哑得不成样子的声音传出。
“不行,我要去沐浴……”水云槿娇软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这女人,真是磨人!”皇甫玹喘了声,须臾,就听得他起身的声音,紧接着他抱着水云槿去了暗室。
澜王府外,水云槿在下人的搀扶下,上了马车,跟在暗处的人紧跟而去。
而马车却没有回侯府,而是赶着天黑出城,暗处的人虽然觉得诧异,却没有怀疑,紧跟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