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季小雪努力撑着地面咬牙站起来，“不要再绑我了…我保证不做坏事！”

“程荼……只要不绑我，我什么都能做！”

季小雪看着他，苦苦哀求。

浑身动弹不得的日子她不想再受第二遍，尤其还是夜深人静的时候。

“真的！我跟你上床也行……”

“季小雪——”白小咩冷漠的注视着她，“摆正你的位置，在这里你没有资格讨价还价。”

“他想睡你你就得乖乖躺下，想绑你你就得老实忍着，听到了吗？”

白小咩把“睡”字咬的格外重。程荼自然也能听懂她的意思，摇头笑了笑。

他压根就没有这个打算，袭胸一事……也不过是顺手而为。

不过，今天的小咩似乎格外有压迫感啊，把季小雪压的头都不敢抬，只能老老实实说听到了。

白小咩震慑完季小雪，立即又换回了往常恬静的面孔，转身对着安晴雨说道：

“晴雨，今晚我们一起睡好吗？”

安晴雨怔了怔，随后又好像醒悟了什么，稍显用力的点点头。

“好。”

然后，白小咩自顾自的走在前面，安晴雨默默跟着她。

很快，大厅里只剩下程荼和季小雪。

“你……”

季小雪畏缩的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与程荼独处时，脑海里总是现出头颅飞起的画面。

十几个人，全都是她的至爱亲朋。

振作点！勇敢点！他是你这辈子不共戴天的仇人！

可……凭她一个体重都不过百的弱女子，该怎么对付他？

“好了，我问你几个问题吧。”

季小雪抬起头，安静又忐忑的等待他发问。

“你自己，有仗着自家势力做过什么事么？”

“我希望你说真话，要不然，我会让你吃点苦头的。”

季小雪的眼睛闪过一丝慌乱，纠结的扣着手指头，但她不知道，程荼已经把她潦草的内心看了个透彻。

【“小学的时候，因为什么来着……故意把一个女生推倒，害她摔断腿……”】

【“中学有人跟我抢男朋友，好像被我找了四个人打了一顿吧…听说打的都住院了？”】

【“……”】

半晌，程荼从季小雪的内心世界里脱离出来。

他的本意是看看她曾经做过什么事，来决定她以后会受到什么样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