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凤西的说法，在场的所有人类都觉得无比羞耻。

“如果之前一直留在那，为什么现在会消失了？是因为现在查的太严了？”傅瑶开始难为自己的脑袋瓜子。

“应该有这方面的原因。”一直沉默的刘博容开口道：“近年来国家治理污染的力度非常大，这种明显制造污染的企业不会被允许开下去的。”

“如果他们有充足的时间撤离，那应该不会留下这么多痕迹。”凤西眉头一挑：“只能说他们还没到只手遮天的程度。”

“那这些石头对人体还有害吗？”这是刘博容最关心的。

“没有。鬼气都被抽走了，除了剩下的污水和被污水浸染的土地外，这种石头能有什么影响。”凤西倒是想起了别的事情：“那鬼气是依托溪村人的怨气而存在，如果想要消除那鬼气，最好的办法就是清除溪村的怨气。”

“我明白了。”刘博容听了凤西的话，立刻反应了上来：“多谢妖尊，否则我们自己查探会耽误很多时间。”

“嗯。”凤西也没谦虚。

“不过那些人的隐藏工作做得还可以，村里的人几乎对当年污染源一点都不清楚。就算当年有些人进了污染厂打工，这些年也因为各种原因都去世了。”傅瑶有点感慨。

“就算有人知道点内情，现在也不敢说出来。”倒是刘博容接了一句：“这样，我们派人也去溪村看看，能不能调查出点事情来。”

“刘局不愧是为国为民啊，我支持！”傅瑶比了个大拇指。

然后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