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牌”眼里,自己是大酒鬼了?

话是这么说,简夏绮没有再多问,免得破坏“头牌”的神秘感。她拉了拉名贵的西装外套,手感真的很不错,“多少钱,我转给你。”

她下意识地觉得这人洁癖严重,不会要别人碰过的私有物。

女人果决地划清界限,眼里不含爱慕痴情。

也许是真醉了,忘记演戏。

席思琛嗓音发冷:“我缺你那点钱?”

“行行行,你清高,是我冒犯了。”简夏绮莫名其妙,这人不识好歹啊。她对这人的惊艳印象,起起伏伏,最后落到了“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线上。

她脱下外套,整了整塞进男人手里,没有一点留恋:“再也不见了。”

席思琛忍了一晚上,女人洒脱的姿态,让他平淡无波的心中一刺。

“哗啦——”

过道一声巨响,年轻的女服务员脚下一滑,摔倒了卡座的一个客人身上。桌上酒瓶、酒杯、水果被砸的稀里哗啦。

“对不起,对不起!”女服务员连忙道歉,要站起来收拾残局。

而她身下的男客人将手臂搭在服务员的腿上,让她动弹不得。他摘下女人的胸牌,慢悠悠地说:“小婳,你破坏了我谈生意的雅兴,该怎么罚啊?”

小婳惊慌失措,浑身发麻,“对不起,我赔给您,让我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