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卿推着简夏绮上楼:“你一身酒味,赶紧上去洗漱。”
她回过头,气冲冲地警告男人:“不管你有什么目的,请你不要再来打扰绮绮。”
席思琛被当作了洪水猛兽,神色不变:“这是我们之间的事。”
他没有忘记初衷:“如果你是简夏绮的朋友,真的关心她,应该让她好好休息,而不是一出院就买醉,不顾及身体情况。”
宋小卿气笑了,她自责没有照顾简夏绮,但轮不到外人指手画脚,尤其眼前的男人:“你是以什么立场说这种话的?你们之间已经没有关系了。”
宋小卿有一箩筐的话痛骂渣男,但关于简夏绮的感情,的确不便多说,只有护犊子的警告:“夏绮车祸醒来就把你忘了,一丁点都没剩儿。再敢来找她,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放完狠话,女人头也不回地走了。
“忘了?”席思琛立在原地,站了许久。
今夜所有不合理之处得到了解释。
简夏绮不是喝醉了,而是根本不记得席思琛,真的把他当成“肆意”头牌。
席思琛薄唇紧抿,星眸深沉不见底,下颌线锋利流畅。气质大变的女人目光轻佻惊艳,昔日伪装出来的爱慕、柔情通通消失了。
一个人真的能完全忘记另一个人吗?
洗手间,简夏绮洗漱完,隔着窗外无意识往下看了一眼。
楼下的俊逸男人身形颀长笔直,格外的引人注目。他如同一座丰神俊朗的雕像,却有种淡淡的阴郁气质。
简夏绮心中一刺,眉头微蹙:“蹲在我家楼下,不会是坏人吧?”
醉意涌了上来,女人趴到了床上,心大地想,“管他呢,反正有保安进不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