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阳煦夸张道:“哇,万年工作狂魔休假,是要世界末日,还是集团要倒闭了?没有总裁的英名指导怎么行?”

席思琛游刃有余跟随火红色的小鱼,一切在掌控之中的淡漠从容:“十亿。”

郁阳煦心悦诚服:“是是是,集团每月十亿薪水聘请的精英人才,不是吃干饭的。”

他细细品味口感甜美而成熟的红酒,话锋一转:“你的嘴角,是哪位大美人咬的?”

席思琛骨节分明的手指一顿,唇边的伤口还没痊愈,如某个骄傲肆意的女人刻骨铭心:“狐狸挠的。”

“狐狸?”郁阳煦惊讶,半信半疑,“你养的?什么样的?性子挺烈的啊。”

艳红的小鱼落单,在一片海葵处斯文进食。私人潜水艇不远不近停留,席思琛嗓音冷淡严谨:“红色的,不属于我。”

郁阳煦桃花眼一亮,难得听禁欲矜贵总裁多说两个字。他兴致黯然地多倒了一杯红酒:“你喜欢啊?喜欢就当宠物养。爱挠人的话,就教它规矩。狐狸可喜欢撒娇了,那一身漂亮的皮毛,摸着也舒服。不怪纣王把持不住。”

红色小鱼钻进崎岖石头的小洞,瞬间不见了踪影。昏暗的海底失去那抹鲜艳的色彩,没有了动人的生机。

席思琛薄唇绷直,眉眼冷峻:“她不是宠物。”

西装男人将驾驶权交给待命的工程师,回到高档餐厅。他的五官深邃立体,沉沉目光映着窗外一望无际的深海。

“诶,”郁阳煦举着两杯红酒,坐在席思琛对面,“你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