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夫了听了儿子的申明,越发恼怒,在她心里,儿子想玩娈童,不是什么大事,把亲戚家的孩子当娈童,也不是太大的事,最多得罪亲戚,多加补偿便是。
可儿子是断袖,指天立誓要跟另一个少年相守一生一世,这事情可就大发了。她就一个儿子,指着他传宗接代呢。
月羲居里正闹着,世子楚英睿派人来传唤元恺。
元恺满心忐忑地去了父亲的书房,做好了承受父亲一顿暴风骤雨般怒骂训斥的准备。
结果,世子爷楚英睿甚是和霭可亲说了一句:“你打架的事,我听说了,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元恺赶紧分辩道:“是他们背后说小倾的坏话,说得那么难听,我气不过,才打了他们!”
楚英睿听了,脸色一沉,问道:“他们说柴时倾的坏话,与你何干?若只为此,你动手打人,不但该罚,还该重罚。回头再把柴时倾杀了。”
元恺大惊道:“小倾又不曾犯错,父亲为何要杀他?”
“只是说几句柴时倾的坏话,便惹得你大怒失态,动手打人,说明柴时倾是你的死穴软肋。若是被你的敌人知道了,日后拿柴时倾来胁迫你,你必会方寸大乱。杀他,不是因为他犯了错,是他不该成为你的死穴软肋。这样,你才能少些容易被人拿捏的弱点。”
对这个论调,元恺大不认同,问道:“成大事者,就该孤家寡人?若是有人拿母亲来胁迫父亲,父亲又当如何?”他亲眼见识过父亲对母亲的恩爱,难道母亲不是父亲的死穴软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