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倾很努力地想要喜欢上元恺,对元恺适当的亲热,并不推拒,甚至还会采取主动。
可是,这些亲昵举动,除了把元恺迷得昏头转向,陶醉其中之外,在时倾心头并没有产生什么情绪起伏和波动。
这让时倾对感情掌控的无力感,越发深沉了些。
日子虽过得轻松了一些,时倾的内心依旧熬煎焦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逃跑的机会,不知道逃出去之后,又该如何行事才能阻止王府的谋逆?更担心,还来不来得及阻止。
就这么在表面轻松平静,内心熬煎之中,过了两个月,正是盛夏之时,一天元恺从外面回来,对时倾说道:“小倾,父亲叫你给你祖父以前的门生故旧写封信。”
第15章
时倾燃起了一个希望
来了,来了,该来的终于来了!时倾心里有种石头终于落地了的感觉。
当年安若王出面保下他们母子,除了看在亲戚的份上,只怕更多的是觉得柴大儒遗孤的身份,有利可图吧?
在自己安安心心呆在嘉彧居,努力想喜欢上元恺,跟元恺表现得情投意合之后,世子爷终于信任他了吗?
时倾半敛眼眸,装着漫不经心地问:“给我祖父的门生故旧写信?给谁写?”
元恺道:“礼部郎中邹凡尘,宓州子濯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