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两个汉子拿起撑船的长竹篙,大力猛捅时倾和那坠水之人。
时倾本坐在堤岸上发呆,跟着孕痣灼痛,再接着他便跳下了水,并没有时间和精力,了解那人落水的前因后果。
这会儿见这些汉子阻挠自己救人,感觉这些汉子跟他所救之人,有什么深仇大恨似,非要把人逼入绝境!
不知怎么的,打斗之中,时倾便联想到了自己:他没谁惹谁呀,忽然变成了哥儿,紧跟着被和德帝逼入绝境。
一股同病相怜,同仇敌忾的气,在时倾心头升腾,鼓起了他消沉的斗志,他为什么要向别人屈服?
恍然间,好像这几个汉子,成了和德帝的化身,就是逼迫他的凶手。时倾憋着一股气,在竹篙再次捅向自己之时,运劲于臂,眼疾手快地,稳稳抓住了竹篙尾梢。
拿着竹篙的汉子,大力回夺,叫道:“放下人,让你上岸!”
时倾只觉得自己的掌心被竹篙上的小毛刺给刺伤了,传来一阵痛楚。
那痛楚,却让时倾感到一阵快意,当忍无可忍时,便无须再忍。
时倾内息运转,一瞬间力道大涨,猛力一扯,跟着一送,直接把那竹篙从那汉子手里夺了过来,跟着,单手挥动竹篙,使出几记莫家枪枪法,把几个汉子打得抱头鼠窜。
这些汉子临跑之前,还撂下狠话:“有本事,别跑,爷回头带人来收拾你!”显然是要跑去搬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