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女婿不会跟着妻子喊爷爷和母亲,而是称呼为太岳父和岳母。随离这么称呼,显然放低了自己的身段,明白自己是上门夫婿的低下地位。
侯爷和左氏都慈祥地温言勉励关怀了几句,发了红包。
整个过程,还算顺利,随离没出幺蛾子。
就是时倾觉得两位长辈对新进门的哥爷表现得太过热络了些。
两位长辈不住地嘘寒问暖,还说时倾养得娇纵,若有胡闹之处,还请哥爷多担待。若是闹得太过了,尽可告诉他们,他们会替随离作主的。
时倾感觉祖父和母亲真把曲随离当哥爷了。
请完了安,坐在一起喝过了茶,说了一些门面话,便该散了。左氏自去料理家事,时倾让随离先回去,自己则跟侯爷去书房说事。
因昨夜回来时已经四更了,又有亲戚在,时倾不好多说,直到这会儿,才有机会跟祖父细说自己进宫的过程和回来路上遇到苗鹏煊的事。
莫老侯爷道:“这个馨香舫,我早已经知道它的底细,只是想你不混官场,不必知道其中的肮脏事,才没跟你说过。”
“哦,馨香舫能有什么来历?苗鹏煊说它背后有大靠山。”在时倾的认知里,馨香舫就是一条花船,花船就是变相的漂泊在河面上的青楼妓馆,居然有人愿意做青楼妓馆的靠山,这格调也忒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