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里,时倾被苗鹏煊扶着,靠在车厢坐位上,动弹不得,只能叫道:“桂承基,快救我!”
苗鹏煊带着宠溺语气地轻喝道:“时倾,还闹呢!”接着,向桂承基歉然道:“我家时倾就喜欢跟我闹着玩,让二公子见笑了。”
得罪皇子,可不是小事,桂承基举棋不定,道:“你掀开帘,我看看时倾。”
苗鹏煊把车帘子略略挑开了一些,桂承基看见时倾斜靠在车座上,除了满头大汗,并不见其他异常。
桂承基还要细看,苗鹏煊已经把车帘放下来,朝桂承基一揖手:“改日相邀,还请二公子赏光。”
车帘一挑即放,时倾心知他必须抓住这唯一的机会,顾不得脸面,叫道:“桂承基,救我,快救我,不要听苗鹏煊的!他下了春/药,我浑身动弹不了!快救我!”他分不清春/药跟麻药的区别,不过,被人下了春/药,是挺丢脸的事,他一直不敢喊出来,这会儿为了求救,不得不说出来。
桂承基虽然才十八/九岁,尚未婚配,但他可不是童子鸡,于男女之事,甚至男男之事,都有尝试,知道有些人就是喜欢嗑药助兴,再说,时倾跟苗鹏煊不是夫夫吗?做那事,不是天经地义的吗?下,多半是为了嗑药助兴吧?一边在马车上行事,一边叫救命,是不是也是一种情趣?皇室中人,既会玩,又敢玩,他可不好糊里糊涂,扰了人家的雅兴。
有了这个认知,桂承基反而不好意思地朝二十三皇子赔笑道:“啊啊,呵呵,打扰了。”
苗鹏煊也不多话,放下车帘,径自缩回车厢里。
桂承基居然见危不救,时倾大怒大急,骂道:“桂承基,你他娘混蛋,亏得老子还把你当个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