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元门人没有给出反应,时倾也不尴尬,又道:“宗门已经把乾元山分配于本尊居住,本尊便是乾元山主,各位无事,请立即下山,以后没有本尊的召唤,任何人不得踏入乾元山。”
阳舒真君还想跟时倾商量入宗的具体事宜,不想,时倾已经喧宾夺主,自说自话地自封为乾元山主,还立逼着众门人立即撤出乾元山。
阳舒真君干笑道:“时倾尊者也太着急了,还没有举行入宗大典呢。”
“心到意到便可,大典那些虚礼都省了吧。”说着,时倾侧了侧身,往山下一指,意思是:好走不送!
虽说,阳舒真君等一众乾元门人觉得自己如此被赶下乾元山,委实憋屈丢人,不过,人家实力在哪里摆着,他们敢反对?好在这人投效进他们宗门了,还算人民内部矛盾。
于是一番兵荒马乱之后,等所有的乾元宗门人都退出了乾元山,时倾忽地腿脚一软,一跤坐到地上。
随离一惊,赶紧关切地问:“时哥哥,你怎么啦?”他不是关心时倾,是怕时倾死了,他立即就会被乾元宗的门人乱刀分尸,死无葬身之地。
“怕我死了,你也活不成?”时倾毫不客气地揭穿随离的虚心假意,轻笑道:“无妨,稍稍恢复一下便好。”
为了不让乾元宗的人看出他的伤势和法力情况,他一直强振神魂,装出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后面为了抵抗元恺老祖的攻击,把仅剩的一丝法力也消耗掉了,等人一走,立即便撑不住了。
时倾就那么坐着,便开始吸纳乾元山的灵气。随离明显地感觉到,乾元山上那无尽的灵气被时倾源源不断地吸收进身体了,一天一夜之后,整个乾元山的灵气似乎都稀薄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