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走啊。”那群炒菜的人对她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扭转。

她发现养在书房旁边的那簇绿蕊君子兰,好像有些怏了,不似前面那几日能撑起来,在旁边找了一根小木棍扒了扒泥土,发现这个泥湿得不成样子。

犹记得那日她提了满满一桶水,落烟不会把这一桶水全部浇给这簇君子兰了吧,看这个和稀泥的程度, 只怕差不离。

想想假道士对这簇绿蕊君子兰的喜爱,甚至上手亲自浇水,要被他知道了,岂不是一顿罚。

她想想甩开棍子,撇开关系,谁知道正巧被走来的书房的主仆二人瞧了个全程。

“尤酌!你在干什么?”

向真跑上前来,“你竟然把公子最喜爱的君子兰浇成这个鬼样子?你知道这簇君子兰公子多喜欢吗?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能不能学着点,就你这样的,以后怎么能伺候好公子啊?”

真不知道公子对她感兴趣的点在哪里。

向真蹲下去匍在旁边看着君子兰被水冲出来的根部,眼里满是心疼,这簇花虽然不是千金名贵,但也很难得,尤酌简直是在暴敛天物。

当初他和清默去挖这簇君子兰的时候,为了保护它的根部,费了不少劲呢,几乎是用手刨的。

“你真是太没有分寸了。”

面对向真地指责,尤酌毫无反应,又不是她浇的水,凭什么要把罪名按到她头上,前几日帮她说话的好感,一下子灰飞烟散。

“尤酌哪里没有分寸?向长随可不要冤枉好人。”

不就是一簇君子兰吗,至于?她又不是赔不起,等她离了这个是非之地,叫人买几百盆君子兰丢给他。

对了,再买几千件披风,将郁肆围成一个大粽子,就露个头出来,上次为那件披风的事情,她可没少哭。

“公子,您为奴婢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