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活的手指在青丝和布料带子中穿梭,认真帮她解开衣带。
拢在怀里的人虽然没有很大的杀伤力,但也丝毫不老实,拱来拱去,动来动去,想一只不安分不听话好奇,到达新领域的野猫。
凑上去,从下往上一路。
每个人身上都有特别敏感碰不得的东西,郁肆便是这样的,他最容不得的别人碰他的喉结。
痒得全身都僵硬了,偏偏点火的猫完全不自知。
她觉得好奇,甚至像啃之前吃过的排骨,那样啃起来,用了一点力气发现啃不住,这个排骨一点肉也没有,全是皮。
唔。
郁肆嘶疼唤一声,小娘皮已经转移阵地,仰着头轻啄着菱角分明的下颌骨。
一口、两口、三口、好多口。
小娘皮的记忆过目不忘,她之前看过画册里面的帖子,现在只想将眼前的食物拗翻,学着画册本里面的人那样做,她记得是个什么姿势来着?
腰封围得紧,衣襟扯开了却看不见自己想要的,记忆里画册画着的棍子。
那截棍子呢,没有那根棍子,那就不舒服了,就不能赶走小虫子了。
怀中温香软玉,倒腾着闹来闹去,郁肆废了好大的劲,终于把打成死结的肚兜带子给解开了。
他也不好过,闹出一身汗。
“嘶”他低头一看,闹腾的小婢女的脸正对他的腰封咬,甚至连他的皮肉都不放过。
“就不能静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