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掌率三军,就是圣上也要给几分薄面,说话也是客客气气的,没有郁家,何来当今的盛世,何来梁京城的安宁。
论起真正的地位来,就是圣上在这里,合善也要恭维几分与郁肆说话,她从小骄纵惯了,不知道这些,更不懂朝政,只觉得除了几个和她排字辈的皇子才算是平等的,别的人在她面前都不够看。
“子离”冯其庸实在没想到合善的脾气这么差,当即就摔了脸子,完全不给郁肆面子。“公主”
这门亲事拟不成了。
合善这个没脑子的,谁娶了谁倒霉,搞不黄这门婚事,他出府就要和他爹说清楚,亲事结不了,娶她回家岂不是祸害门楣吗?
郁肆的目光定定看在合善的脸上,眸子里淬了冰一般森冷阴寒,合善入屋第一眼看他,不争气地倒退了一步,她怎么觉得面前的这个人好可怕。
尽管想着不必怕,自己是公主还要怕他不成,但仍然不争气的咽了咽口水。
这人面容生得妖冶,气质也邪,他没说过几句话,合善没看他,还以为是那种呆头鹅,谁知道像个还俗的妖道。
“你看什么!”合善梗着脖子,干声说了句,怂了往往冯其庸旁边站,“其庸在这里,你还想打我不成,我可是公主,你就算是平津候的公子,又能如何,纵是你爹娘见了本公主也要福身见礼。”
“公主你别说了,子离做事认真,是我们叨扰他,你不该如此无礼”冯其庸话这么说,心里早就爽翻了,上次因为尤酌的事情,他早就想骂人,就看不惯郁肆的模样。
撮合不成两人的事情,看他吃点憋屈也好啊。
向真咬牙,公子就没受过这等气,什么长公主,草包一个,待他把这件事情禀告侯爷,她要能好过,他向真爬着走。
“唔”
就在万阑寂静的一瞬间,幔帘后面传来一声女子的呜咽,带着浓浓的鼻音,还有被人打扰好梦的不满,她挣扎起身,从床榻上磨蹭爬起来。
众人的目光一下子集结在她妙曼的身影上,小婢女身上穿了郁肆的亵衣,她赤着足就跑出来,揉着眼睛哼着哭,朝着郁肆的地方去,“吵死了,你怎么自己醒了,起来也不叫人家,说好了陪人家一起睡的。”
郁肆还没回神,她在搞什么,人已经扑到自己怀里面了,蹭着他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