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我错了都是我的不是咱们去换衣裳好吗?”郁肆清了嗓子,低声诱哄,顺带揉了一把她的头顶,顺顺毛。
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他算是明白了,和一个脑子不大灵光的人计较什么,自己给自己找事情做。
叹了一口气,郁肆起身,“走吧,带你去换衣裳。”
他走出来两步,发现后面的人没有跟上来,扭头问,“怎么了?”
尤酌抽着小鼻子,“你不牵我”看样子又要哭,郁肆认命,倒回来牵着她的手,“走吧。”暂且罢了。
哭了一轮的小婢女这才咧开嘴笑得像个熟透的小石榴。
衣裳是今日向真去尤酌院子新拿过来的。
她换上肚兜亵裤,丝豪不避及郁肆还在原地,将自己脱成一条光溜溜的鱼,郁肆有意撇开头,她还不高兴了,肚兜也没穿好衣服,不满嘟嘟嘴,“你躲什么躲嘛,人家什么地方你没看过。”
说罢还故意挺挺腰肢,郁肆倒退一步以为她要干什么,这个娘皮转过身,“帮人家系。”
张口闭口就是人家,这个嗲精。
折腾了好久,这衣裳才算是穿好了,嗲精捏着梳子递给郁肆,“死鬼,快帮人家梳头。”
“???”
死鬼????
郁肆缄默不言,久久不接,她径直把梳子放到他手里,背过身催促,“快一点。”
总不能让她披着头发去见人,但他确实不会挽发,如今指望这个等着他动手的嗲精,是指望不上了,郁肆回忆起之前尤酌挽的坠马髻,依葫芦画瓢给她慢慢挽发。
尤酌板着手指头数,“你今日好奇怪啊,是不是人家昨夜没应你,所以你起来就生气了,真是个小气鬼,大不了今天晚上给你弄嘛。”
“至于凶巴巴的说人家吗,叫你也是像之前没听到一样,咱们之前不是说啦,是要在没人的时候嘛,你自已提出来的情趣。你也忘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