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的挪来挪去,想寻找一个舒服的位置。

那柔软就这么擦来蹭去,郁肆年气方刚,火气本就重,如何能没有反应,他双手掐住她的腰肢,呵斥道,“下去!”

尤酌完全不怕他,双手撑着他的胸膛。

掌心按在那两点上打着圈圈,耍赖皮蛮横无理道,“不、下、去。”

“放肆!立马滚下去。”

郁肆的脸黑得像厨房里烧火的锅底,闭了闭眼,努力忽略那双柔软似灵蛇的小手,咬牙再道,“尤酌,我再说一次下去!”

尤酌丝豪不惧,她俯下身子,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跳,“不嘛,你白天说好的,让人家骑,怎么到了夜里就不作数了,旁人都不见了,我还吹了灯,你到底害羞什么?”

她反倒严词质问起来,眼前瞪得圆圆的。

“”郁肆不想和她论道理。

“下去,最后一次。”

“不要!”头摇得像拨浪鼓,千百万分的不情愿。

她选的位置正正巧,压了对方能够发力的腰盘,她还用腿盘扣住腰,郁肆就是要掀翻她,也掀不下去。

尤酌算是看出来了,她的马儿是匹烈马,常言说得好,没有不给骑的马,只有不敢上马的人。

大马越烈,就越要驯,驯着驯着就乖巧了。

于是某女子想起骑马的姿势,她直起身,一手揪着郁肆的衣襟,一手后扬抬起——意为抽马的屁股。

谁知道一掌下去,正中郁肆的下怀,他脸都抽扭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