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个解开了束缚,脱得一件不留,还有些迫不及待的兴奋感。
睁着明亮的眼睛看着他,像是懂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又像是不懂。
莹润的,欺霜赛雪的玉肤,起伏变化,美不胜收的景。
郁肆脖子都沙哑了,他嗓音低得不能再低,像是被熏过的,低沉暗哑。
“尤酌,你不是在找死。”
“你是在找收拾。”
向真这时候正从外面来的时候,发现主子的屋子已经吹灯了,他上前守夜,听到几声细微的喘,不由竖着耳朵仔细听。
在静谧无声的夜,那偶尔传来的声音,向真还是听见了,他立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听主子墙角这种事情,还是算了,于是乎他挪到院门口去守夜,离房门远了一些。
“疼。”
郁肆看着猫儿的挥来呵去的猫爪子,顿了顿动作,要停下是不可能的,他也只是顿了顿。
胸膛上的旧伤未愈,又添了几道猫的爪痕。
他适才也就进去了半个头,猫儿狂蹬着两条修长,嚷着叫唤。
郁肆皱着眉,他一手抓住猫儿噔来噔去的修长。
扛在宽厚的一边肩上。
怎么忘了,先早一指入,猫都哼着哭得不行,如今换了东西。
郁肆想想,还是先探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