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酌心里好受了一点,“我和你说过了?”看来自己也不是那么胡搅蛮缠嘛。
郁肆一本正经地点头,“说过了,你扯着我的袖子,就做那事的时候,哭喊说,爹爹,我错了。”
“??????”
出钱的都是爹,她是什么逻辑?
重要的是,做那事的时候!七晕八素了尤酌,脸都丢光了。
这件事情毫无求证的意义,结合这四日的遭遇,尤酌昏到头了,经常会说一些乱七八糟不着边的胡话。
要真的是追问起来个没完没了,她脸皮薄,做不到。
向真在门口听得清清楚楚,心里替小娘皮悲哀,当时在江南招谁不好,偏生惹了这个腹黑的主儿。
小娘皮失忆了,也被公子耍得团团转。
那珠子再戴下去,武功毁于一旦。
他就算是可惜,也不能做什么,只能默默惋惜。
“公子,适才夫人来话,叫您用了午膳去前院一趟,有事要说。”
“嗯。”
敛芳带着人来的,被向真拦住了。
尤酌出事的事情,在公子成功化去她功力之前,万不能出差错。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