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酌感受到路柔软,意识到自己玩过火了,连忙收了脚,颤巍巍喊,“哎呀。”

睫毛也颤了颤,假道士不会撕了她吧。

点到为止就好, 可不能提前暴露了,败露姑姑来接她的事情,到时候叫这个假道士做了防备。

别人打脸都是巴掌,他倒好,被一个女人用脚打了十几个脚掌。

好极了,真是好极了。

郁肆将手里的药丢到一旁,制住她的修长的那只手没变,另外一只手捏住她的脚,怒斥,“你闹腾什么?”说罢用力捏她的脚踝,就怕她冷不妨的又来那么一下。

女人的白玉足,毫无瑕疵又嫩又小,擦过郁肆的鼻端,他能闻到泛着的香。

打在脸上,疼也是有点疼的。

尤酌片头一看,逆着光站立的男子,脸色黑沉沉,眉头皱成一团,她忍不住想要笑怎么办,但也不敢,因为对方就那么用一种要掐死人的目光看着她。

小娘皮缩了缩脖子,咽咽口水,半响憋着笑,磕磕巴巴解释道,“我”尤酌忽而想起,她失忆的时候可都是闹腾的,反正之后也要走,怕他作甚,于是小娘皮梗着脖子,娇声道,“我又不是故意的。”就是这话怎么听怎么没有底气。

郁肆一言不发,俊颜依旧不太好看,阴鸷的眸子就这么盯着她,小娘皮被他盯得心慌,随又问了句,“你没事吧。”

她也没使多大劲,顶多也就三四分力,也没有别的,主要是想让他体验一下,美人足香,吃她的脚吧,臭不晕他。

躺着的人,语调微扬,但神情怯怯,意郁肆压下心里的那股火气,想想罢了,便是再想怎么样,今日也不行。

他一句话不说,尤酌心里怕得打鼓,假道士凶得很,一肚子心机,城府又深,保不齐要怎么害她,收拾她,日防夜防,冷不妨他送来的念珠里面竟然浸了化功散。

看看看,这才叫心机,写兵书的人都没他那么能。

在这么能的郁肆手下,尤酌半点不敢跳脱,但她的确不能够让郁肆碰她了,为了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