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时出了意外他也不可能怪罪到她的身上,毕竟她的功力在化功散念珠的影响下,早已经沁入骨髓,成为一个弱女子了呢,而这一切都将败他所赐。
“忍一会。”低头的男人,反而低声劝慰起来。“一会就好了。”
尤酌悄悄运气,她的真气已经恢复了五六分。
其实郁肆也没打算怎么样,只不过想要给她上药而已,前些日子着实过了,他昨日发现猫儿那里红了,看起来有些外翻,狰狞。
于是他和府上的郎中,拿了一管药,这件事情,就连向真和清默也不知道。
尽管他没有那个想法,但碰到的时候,猫儿娇嫩,还是叫他心神荡漾不宁,魂都要飞了。
他抹上药,没敢看,没敢停留迅速把猫儿的亵裤给拉上来,修长也给放下来。
把剩下的药递给她,“自己涂抹在身上吧。”一张脸看不出什么异常,但看他的手就能注意到,曲折微抖,昭示着这双手主人的波动心里。
尤酌还没有回过神,他竟然真的没有碰自己。
私下传来凉凉的感受,比之前火热的疼好了许多,冰凉不断提醒着她,这个假道士是真的没有碰她。
尤酌接了药没动,就这么定定的看着他目不转睛,似乎要在他的脸上找出,黄鼠狼给鸡拜年的阴谋,她丝丝查看,但完全没有发现异常,这个假道士真的惯爱装了,滴水不漏,完全不虚。
许久之后,尤酌终于收回了肆无忌惮的目光,答了声,“哦。”
郁肆上下跳跃的心终于静了几分。
他努力强装镇定,在衣袖下遮掩的手早就按不住痒,也不敢握成拳,就这么两指相掐,早就深陷骨肉,疼得有些不明就里,怕正在打量着他的小娘皮看出异常。
纵使再怎么厉害,会察言观色,也不能透物察觉到,也还好,没能看得出。
郁肆出门后,尤酌捏着药的手终于动了动,她得赶紧趁着他不在,把身上累累的痕迹都给涂抹了,赶快好起来,就这么处处都是,莫说旁人,自己看了都觉得耳朵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