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雨还在下,不见停,反而大了起来,好多小竹子嫩绿绿的叶都被冲刷歪了。

尤酌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放我下去。”

上次她的手贡献出去,也是因为这个危险的姿势,某人揽着她的腰,坐了一个下午。

此刻窗棂大开,凉风携细雨偶尔洒进来几颗,尤酌穿得不厚,薄薄一层春衣,风送过来的时候,她还是禁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郁肆皱了皱眉,伸起宽大的袖子替小婢女遮揽风雨,将她扣在怀里。

尤酌毛茸茸的头顶擦到他的下骸骨处,忽而他就愣住了。

这个身高,和他最开始怀疑的小娘皮的身高是一模一样的。

所以她练的还真的是缩骨的功夫。

难不成是之前怕被发现,一直藏着身量,如今真气紊乱,念珠化功,所以正常的身量也就出来了。

这才是本该合适她的身量,与他是如此的契合。

尤酌动也不动,怕动出火,她心里总觉得,假道士不看道经不练字,捉她过来,只怕是要

虽然之前他给的药有些奇效,身上的青痕,已经消失了许多,还有那处也消了肿,没之前那么火辣辣的疼了,但尤酌还是有些心虚。

虽然她不想承认,但这个假道士的本事,没人比她更知道了。

还是别和他犟着来比较好,服服软,张了张口,发现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于是她将脑袋贴到郁肆的胸口上。

不是要下去?

还靠过来做什么?